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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差看了看我的眼睛,低声说:“要不你也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我说:“你觉得我也出现幻觉了?”
小差没有正面回答我,只是说:“我们都太累了。”
我摸了摸脖颈,说:“如果很多人都在同一个地方出现了幻觉,那这个地方肯定有问题。”
四爷突然说:“你们看C加加的胳膊怎么了?”
C加加“腾”一下就坐了起来,我们转头看去,他的左胳膊肿起了一个大包,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。
C加加马上哭咧咧地喊起来:“看看看看!你们还不信!完了完了”
外面传来了脚步声,大波浪进来了。
小差赶紧问:“嫂子,你快来看看,C加加的胳膊怎么了?”
大波浪抓起那条胳膊看了看:“被蚊子咬的吧?”
小差说:“不是。”
大波浪说:“就是。”
然后她快步走出去,从厨房拿来了一瓶醋,打开盖子,“咕咚咕咚”浇在了C加加的伤口上,C加加夸张地叫起来。
大波浪说:“碰到那玩意算是倒霉,去年我就被咬过,只是没这么严重。”
小差说:“可是他没出去啊。”
大波浪说:“那就是你们没关门。”
小差说:“东北现在还在回暖,怎么会有蚊子?”
大波浪说:“它们一年四季都有,只是很少能遇到。”
小差说:“冬天也有?”
大波浪说:“有啊,不过那时候都穿着棉袄棉裤,它们咬不着。”
我惊讶了。由于我天生招蚊子,所以查过很多关于蚊子的资料,据我所知,气温降到10℃以下,蚊子就会大量死亡,极少的蚊子会藏在室内隐蔽的地方,尽量降低新陈代谢的速度,类似冬眠。
小差又看了看C加加的胳膊:“我不明白,被蚊子咬了怎么会流出液体?”
大波浪说:“都这样。”接着她又说:“这些东西跟没有似的,防不胜防。”
小差马上问:“‘跟没有似的’是什么意思?”
大波浪说:“它们是透明的啊。”
我愣住了:“404的蚊子是透明的?”
大波浪也很诧异:“你们那里的蚊子不是透明的?”
我说:“不是啊。”
大波浪嘀咕了一句:“我还以为哪儿的蚊子都一样呢。”
大波浪的这个说法让我感觉到了某种恐怖,就像皇帝的新衣——你说它存在就存在,你说它不存在就不存在。那么,所谓透明的蚊子到底存不存在呢?
我依然怀疑,这两口子在老少间里圈养了某种鬼祟的脏东西,趁着西屋没人它就溜出来了,正好C加加跑进去玩手机,于是它把C加加袭击了,后来又把我袭击了。大波浪编造出“透明”的蚊子,只是为了遮掩那种脏东西。
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呢?
我突然问大波浪:“你什么时候来404的?”
她说:“我是从小在这儿长大的。”
Asa说:“难道这里的蚊子也变异了?”
四爷说:“那不叫变异,应该叫进化吧?”
小差显得有些紧张,她看了看C加加,轻声问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C加加摇了摇头。
小马哥说:“你到底有啥感觉,说出来啊,总摇脑袋是啥意思?”
C加加并不理他,还是看着小差摇脑袋。
小差问大波浪:“你确定他不用送医院?”
大波浪说:“浇上醋应该就没事儿了。”
我接着问大波浪:“那你怎么知道它们在哪儿?”
大波浪说:“冲着阳光能看到它们的小心脏。”然后她又变得气愤起来:“我们早就跟办公大楼提过,让他们给西区换一批纱窗,这都半年了,就是没人管!”
我忽然感觉脖颈有些酸痛,伸手摸了摸,赫然一惊——我也摸到了一个大包,还湿漉漉的。我赶紧对小差说:“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脖颈怎么了?”
小差探过脑袋看了看,大声说:“你也被咬了?”
大波浪也过来看了看,立刻按住我的脖子,又给我来了个酸溜溜的“淋浴”。
四爷问我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我说:“我被黄蜂蜇过,应该有抗体了,没事儿。”
就在这时候,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,大家朝门口看去,周sir回来了!他的表情很激动,连声说:“问到了问到了。”
四爷马上问:“在哪儿?”
周sir说:“就在石棺附近。”
我们几个人互相看了看,小差说:“这是我们唯一的线索了,收拾行李,我们走。”接着她对周Sir说:“你帮了我们大忙,谢谢谢谢。”
周Sir说:“嗨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C加加看着小差,脑袋摇成了拨浪鼓。